吃过。但都将这些送到母亲坟前。
石之轩的心灵破绽，只是一个‘愧’罢了，石之轩对妻有愧，对女儿有愧，所以陪了她们整整一年。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石之轩苦笑着说道：“拜那一拳所赐，我才有空想明白很多东西。石某一生自负，自认为能得窥武大道，能一统圣门，完成各派历代门主的理想，只是在看了王兄的大作之后，才发现我们是多么愚不可及。”
这倒是实话，卡特斯曾经对魔门各派做过调查，并且结合前世网上看过的一些言论写了一本关于魔门的章，除去对魔门的两派六道来历的推断，更多的对魔门中人行事的讥讽。
要知道就算是战国家齐放的时候，各家即便不是水火不容，也是竞争居多，几乎没有合作的时候，随着汉武帝独尊儒家，家说早已经逐渐没落了，而魔门的格局也是一降再降，从原本魔门与主流社会之争渐渐也便变成了所谓的道魔之争、佛魔之争，甚且在一个名为慈航静斋的后起之秀争取到主流社会长期打手资格后，斗争的目标竟尔变成了慈航静斋。
就算魔门偶尔出现了几个惊艳绝才的人物，以武力迫得魔门统一，各个门派也就是表面上和睦，私底下照旧和原来一样，勾心斗角，甚至大打出手也是寻常的事情。只要等起一死，立马又恢复原样。
而且最重要的，几乎所有魔门中人都已经忘记了，最初建立两派六道的立意是发扬自己的说救济世人，而不是去和什么慈航静斋的尼姑和尚们去争强好胜，虽然口上依旧称之为圣门，但在心中的某个角落，他们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那邪门歪道的魔人了，这样的他们怎么可能会赢得了？
这一番话不知道让多少看到的魔门中人吐血而心灵失守，而也正是因为这些话，石之轩才完善了心理的最后一个缝隙。
“回这一辈，我竟是近乎一事无成，唯一的幸运遇见了秀心吧。”石之轩站起身来，仰头长叹。
“是吗？”卡特斯撇撇嘴“你就不怕碧秀心是慈航静斋专门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