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残骸,那是巴达克所熟悉的场面,但只有一点不同,在四散的尸体中,搀杂着不同于原住民人的身姿。
杜马,赛莉巴,多德波,帕布津,所有人都在瓦砾上躺卧着,那是-----被鲜血所涂抹自己朋友们的身姿。
巴达克,稀少的露出了呆滞的表情,沉默的站在这个场合。数秒之前愉快与发扬的心情已经完全消失,只是无法相信的持续注视眼前的现实。他们做出比这更凄惨的场景也不是少数,但是到现在为止在一起行动作战的朋友,在米特星这样弱小的星球上全歼,这个过于惊愕的事实让他呆滞的站立着。
“咳………咳,是…是不是巴达克?”
“托马!”注意到声音的主人,巴达克迅速的冲了过去,那是过分凄惨的身姿,身上的战斗衣支离破碎,浑身被鲜血所涂抹,即使是赛亚人那样超出常轨的惊人生命力,这样伤势也可以说是致命伤。
扶起托马,将头枕在自己的手上,巴达克大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在这里碰到什么事了?!”
“真是大笨蛋,乖乖的继续睡觉就没事了吧。”
“那样的事无所谓,该不会是被米特星人做了?”
“那种家伙,一下就解决掉了。”带着几乎要说出别开玩笑的骄傲笑脸,一边带着一丝戏弄,托马说道。
“不然,那是哪里的家伙”听到巴达克的问题,托马改变了表情,带着懊悔和遗憾的吐出了事实。
“是,是弗利萨,那个家伙背叛了我们!”
“怎么会,不可能。”对托马的话,巴达克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讨厌弗利萨,密谋着反叛的只是赛亚人的一小部分人。作为其组织的末端一员,巴达克他们这些下级战士一直忠实的为其工作,突然被告诉那个事实只能有青天霹雳来形容。
“呼,弗利萨那个家伙,只是……利用着的我们。咳咳”不断的吐出血的托马,在其身上留下的伤本来就是超越了重伤的致命伤,是没死反而奇怪的水平,像这样还能够说话,只是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