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救下你后,算了一卦,现我们两人都有一次牢狱之劫,所以老夫顺手作了一案,先把这劫难躲过再说。”
“对了,你怎么样?”鬼道子坐在床边,笑着道。
周逸才哆嗦着嘴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齐出了一个字:“疼!”
“疼就对了,你疼了,就证明你没死,没死就还有活下去的机会鬼道子笑嘻嘻的道,然后叹了一口气”“当然,这还得看我们的运气了
周逸才忍着剧毒,勉强的坐了起来,用沉沉的眼皮,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间阴暗潮湿的监房,黄昏的阳光透过那扇坏败的石窗,穿过铁栏杆间照在被时间腐蚀的石板上;窗抬和铁条上都长着青绿色的苔薛。湿润的空气中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霉味。“这是真监狱?。周逸才讶异的道。
“你还以为我骗你不成,而且这间牢房,还是在监狱最深处,很久没用来关人了鬼道子握着周逸才的左手,将他衣袖轻轻的拉开,拿出一瓶药酒,拔开瓶口,一股淡淡的药酒香,扑入周逸才的鼻端。
“跌打虎骨酒周逸才立即嗅出了药酒的名字,讶异的道。记得这种药酒,很难以配制。
“咦,你小子到是很识货啊!连跌打虎骨酒都认得鬼道子很小心的将药酒倒在掌心处,从他小心翼翼样子可以看出,这种药酒的珍真,生怕一不注意,洒落几滴:“骨头老夫你给接上了,再用这药酒搓上几下,要不了两天,你这伤就完全好了。”
药酒搓擦在周逸才断骨处,痛得他当场咧开了嚓。
“好了!”鬼道子狠狠的在他断骨处拍了两下,将周逸才的整条手臂都搓得通红,这才停了下来。
周逸才活动了两下,虽然还有些疼,只要不使重力,左手还是很灵活。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烟,递给鬼道子一支。
“老人家我热爱生命,不抽这个。”鬼道子眯着眼睛,摇了摇头,小心的将药酒收好。
周逸才自个点上一支,默默的吸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竟然嗜上了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