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毛儿说:“奶奶的,再来就拼了他娘的,老子再也不受那种窝囊气了。”
毛楚连说:“躲一天算一天,还能有什么好主意。看来这村子里的人也都差不多跑光了,我们暂时在这里先落个脚,但是夜里那女人的哭声在哪里,还得找一找,心里才踏实些。”
村子不大,三人挨个又找了一遍,但还是一个人影没有。于是三人往回走,正走之间,忽然听到扑通一声,程翔之和毛楚连走在前面,刘毛儿本来走在后面,可是二人回头一看,不见刘毛儿的人影了。
这下二人吃惊不小,毛楚连说:“哎呀,这大白天难道还见鬼了吗?怎么一转眼这人就凭空消失了呢?连个叫声都没有。”
程翔之也吓得愣了一愣,定了定神,看了一下四周。拉住毛楚连说:“毛大哥,咱们千万别乱走了,这里有陷阱。!”
二人各自拿了一根木棍,四周敲了敲,也没有什么动静,于是边敲边走,回到住处,都吓了一身冷汗。程翔之说:“这个村子真是有些古怪,我看非要探出个究竟不可。”
毛楚连说:“兄弟,还是活命要紧,我们到别处去吧。”
程翔之说:“那刘毛儿怎么办呢,我们就不再找他了吗?”
毛楚连说:“找是要找一找的,但是真找不到,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我们也不能呆在这里了,官府不把我们当人看,其实活着也是受罪,各人自有各人命,刘毛儿就看他的造化了。”
到了晚上,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程翔之和毛楚连心里都扑通扑通乱跳,自从逃离兵器厂,他们再未见到任何人。难道是刘毛儿回来了吗?
二人迅速躲到门后。“毛大哥,程老弟,是我啊。”二人听得真切,果然是刘毛儿。二人出来一看,刘毛儿身后还有两人,都是胡子拉碴,也看不出年龄,都是瘦骨嶙峋的,面黄肌瘦。
原来刚才刘毛儿正在走路,忽然脚下一软,扑通一声,掉进了陷阱,这个陷阱可真是深,摔得刘毛儿疼的差点背过气去。缓了一缓劲儿,待要张口喊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