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们都纷纷停课,跟着吴国俊就一起来了。
“寇所长,现在帐面上还有没有可支的资金?”罗观感到今天如果不出一分钱,恐怕搞不定这些教师。
“乡长,真是没有了。我这里真没办法了,这是年初,项目资金不会这么早就拨下来,都要拖到半年或者是八、九月份。现在正是青黄不接、没米下锅的时候,我现在还得考虑春节怎么搞,春节总得备点东西到县里的各个部门走一走,过年了怎么也得对干部们表示表示,真是头大啊。”寇德恒马上就叫起了苦。
“我不管,你是财政所长,你要不想办法,咱就一块儿出去,我就说我同意发给他们工资了,只管找你领。”罗观没办法了,耍起了无赖。
寇德恒没想到罗乡长会突然变了一幅面孔,这让他极不适应,但人家是乡长,再怎么说也不(”,全.文.字手打)能得罪。于是寇德恒出了一个主意说,今年乡中带着学生搞了几次勤工俭学,到山里烧炭、挖中药材,有一些钱都在乡教办室,一直没有往乡财政上交,这部分钱今天可以先应应急。
寇德恒这时体现了他的滑头,这钱一直没有上交到乡财政,说明乡教办室主任夏国银就不是好缠的主,寇德恒估计也要不来。他出这个主意就是想借罗观整治一下夏国银,如果罗观再要不过来的话,那也不显得自己窝囊,在乔德伟面前也有法交待了。
同时,寇德恒也成功地把战火引向了夏国银,让夏国银头疼去吧。
现在最头疼的就是罗观,现在找夏国银也来不及了,人家给与不给还是两回事。财政所长也指望不上了,刚才他说的是把财政所长撂出来,但他不能这样干,否则,罗观就会成为笑柄。
外面开始有人大声叫喊,罗观越听越感到异常,因为教师们齐刷刷地喊着:“罗乡长真风光,带着吉普来上岗,要是不给血汗钱,这口棺材让你躺。”
罗观听到此,马上想起了当年刚到县酒厂时的情况,当时酒厂送了自己一副对联,而这次更狠,直接把棺材都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