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脸蛋红扑扑的,也许是因为离火盆较近的原因。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罗观问道。
“我的房间就在后面那一排,邰主任说,让我每天把你的房间收拾收拾,就像对待办公室一样。”李晓红说道。
敢情李晓红不知道自己去了县城,一直在这里等着他,害怕他回来冷,一直为火盆续关炭。罗观又刻意看了看李晓红,这女子虽然结过两次婚,由于没有进过洞房,看样子还未经人事,看起来有一股子青涩和纯朴,有一种未加雕琢的原始美。
李晓红正想离开,罗观说:“你坐下,咱们聊聊天。”
李晓红对罗观的感觉很奇怪,明明年龄比自己小,但是她总是没有把她当小伙子看,一举一动、一言一语,让她觉得罗观似乎是一个历经风雨的中年人,再加上他的镇长身份,她觉得周身无形地罩上了一层压力。
看李晓红的紧张样子,罗观以为李晓红有些误会,就笑笑说:“小李,别紧张,我刚来乡里,两眼一抹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
谈了一会儿,罗观稍稍有些失望,李晓红对乡里的事情基本是知之不多,特别是对于副书记、副镇长还有其他一些站(所、室)的更是不知,李晓红说:“平时,很少人跟我说话,我不知道那么多,今天,就数你跟我说话多。”
可怜的女人,就仅仅因为三件巧合的事情,人们就把她视为异类。难怪鲁迅先生说吃人的旧社会,封建思想真的是害死人啊。
既然对乡里的情况不熟悉,那就聊一些家常。李晓红说她母亲还在老家,弟弟还在溜皮沟联中上初一。
“你可以把你母亲和弟弟接出来嘛,你这里不是分的有房子吗?你弟弟如果上乡中的话,学校应该有宿舍。”罗观说道。
“我怕影响不好,我妈常年有病,别人就更不敢跟我说话了。我住那一排,原来有人住,后来都搬走了。”李晓红说到这里,眼圈一红,泪珠子差一点掉下来。
“什么事情都要两面看,我看他们搬走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