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工作一点都不感兴趣的原因。这也是他粗犷浅薄的哥哥乐此不疲的缘由。施特罗沃的哥哥是个不喜欢动脑筋的人。就连当年施特罗沃应招入伍接受的训练在他看来都太费脑筋了。他喜欢搬运的差事,有人会告诉他从哪里拿箱子,再搬到哪去。而任何比这复杂的事情——比如拿着把剑打仗——都会让他头痛不已。
这伙码头工人一走进酒吧,曼纽尔就说:“找张桌子。伙计们,我去点酒。”
“第一轮你请?”一个同伴咧嘴笑着问道。
“做梦吧——待会我再跟你们算账。”曼纽尔笑了一下,向吧台走去。施特罗沃注意到他的哥哥没有径直走向吧台,而是奇怪地拐了个弯挤到了站在吧台前面的两个人的中间。“晚上好,埃里克。”他跟酒吧老板打了个招呼。
老板只是点了点头。
“两杯麦酒。一杯玉米威士忌,一杯红酒,一杯野猪烈酒。”
施特罗沃笑了一下。野猪烈酒一直都是曼纽尔的最爱,但这种酒却也是酒吧里最昂贵的酒。这就是为什么曼纽尔至今还和父母生活在一起而施特罗沃早就另立门户的原因。
埃里克走开照单配酒去了。曼纽尔转头看着坐在他旁边的一个男人。这个人来得比施特罗沃晚,但却已经喝道第三杯玉米威士忌了。“嗨!”曼纽尔叫了一声,“你是马戈兹,对吗?”
那个人抬起头,两眼茫然地看着曼纽尔。
“你跟火刃氏族的那帮人在一起的,是吗?上次那个家伙招人的时候,你就跟他一起。是不是?”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戈兹说话已经含糊不清了,只能勉强说出几个词,“让……让开。”
马戈兹从板凳上起身,一把推开准备搀扶他的曼纽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朝门走去。
曼纽尔给施特罗沃使了个眼色,点了点头。施特罗沃立刻放下早就空空如也的酒杯如释重负地来到塞拉摩的大街上。
一条条用小圆石铺成的路将塞拉摩的一幢幢建筑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