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打越来越用力,
我甚至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动了起来,
但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几近晕厥,
可每次我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她都会给我灌进去一碗汤药,
反复几次后我终于不行了,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还是黄昏,
孙姑姑依旧重复着这一切,
日复一日,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
而且我发现每次醒,身体都能活动许多,慢慢的我开始抗拒,
可是孙姑姑力气极大,而起相当灵活,
不管我怎么挣扎她都能轻而易举的化解,
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每次孙姑姑给我换药的时候我们都能打上一架,
可我从来就没有占过便宜,
虽然双腿还不能站起来,但是上身基本都能活动了,
我发现和孙姑姑过招有使不完的力气,而且动作也越来越快,
可有一件事儿让我感觉有些恐惧,
因为自从我醒来后,就发现心脏不跳了,
而我却安然无恙的活着,
不过孙姑姑好像不在意,
这期间一直小橙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我的嗓子也慢慢的恢复,可是,声音却变得有些沙哑,自己听着都非常陌生,
我试着问小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哪,
小橙告诉我,原来这地方叫王家村,
离盛京城一百多公里,
算是浑河的下游,
那天小橙和胡子大叔在河里打鱼,
他们把冰面凿开一个大洞,准备冬捕,
可谁成想他们以为上来一条大鱼,可却把我拽了上来,
更让他们惊恐的是我全身的骨头几乎全断了,而且连内脏都受损,竟然身上还有体温,
胡子大叔不敢耽搁,直接就把我背回了村,
然后就把孙姑姑给叫了过来,
孙姑姑小时候由于发烧,烧坏了脑子,所以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