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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正带着满腹的心事,离开了这个可怜的家。临走的时候,他嘱托老者说,不要向外人透漏他们的身份,同时也先暂时不要把死者下葬。然后给老者留下了十两银子,叫他给儿媳妇买一副棺椁。老者感激地痛哭流涕,唯有连连垂泪。包正也不忍在感受他那风中之烛一般的生命,就带着一支梅和小黑,怅然而归。
回到了酒店,就在后面的旅店中住下,包正久久未能入睡,他在考虑,该如何禁赌。慢慢地,一个名字占据了他的大脑----金大爷,也许,他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
第二天一早,包正照例起得很早。不过,今天他没有起来活动身体,而是在屋中鼓捣了大半个时辰。当他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雪白的银须飘洒胸前,脸上刻着岁月的沧桑。
小黑惊奇地端详了他半天,这才发现了一丝包正的影子。
一支梅则围着包正化妆成的老者转了两圈,心中不由艳羡了起来。虽然一支梅也稍稍懂得一些易容术,却远没有包正这么高明,于是就戏虐地问道:“包子公公,您老这是唱的哪一出?”
包正用手轻轻捋了一下胡子道:“不是说要去和胡公子他们赌钱吗,大家都是熟人,不好意思见面,所以要化化妆才行。不过,你刚才那个什么包子公公听起来挺别扭,好像是宫里的太监一样,不如就叫包子老公吧!”
一支梅因为是南宋人,当然不知道“老公”一词的真正含义。不过,看着包正脸上满是拣了便宜的坏笑,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干脆也就不再理这个老家伙啦。
于是到前院的酒店中用饭,吃饱喝足之后。就在店中等候那个胖子盛圆彪。不大一会,胖子腆着肚子,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他在店中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包正的身影,不由也愣了一下。最后,看到了小黑和一支梅在坐,于是就奔了过来。对一支梅说道:“包公子现在何处?”
一支梅还未等搭话,包正在旁边搭话道:“包浩天公子已经走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