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横着两具赤裸的无头尸体,看上去令人触目惊心。
赵鼎走到了床前,细心检验了起来。死者是一男一女,身子全裸,惨白的皮肤上面溅满了紫红的鲜血,床单上枕头上也都是血迹斑斑,旁边散落着一些死者的衣物。那个男子的下体一片血肉模糊,上面有累累的刀痕。显然是那谢安在气愤之下,乱刀所剁。赵鼎又检查了那个女子的下体,也是如此。当时谢安地气愤之情,可见一斑。
赵鼎不由皱起了眉头:关键部位都被破坏了,如何来断定二人是否交合?不过转念又一想:这一男一女,白日卧于床上,那肯定是有奸情了。于是也就释然。
于是,赵鼎戴上了手套,叫两名差役将两颗人头取来,逐一安放在死者的脖颈之上。可以看出,确实和脖颈相吻合。
赵鼎检验完毕,填写了验状,然后对谢老者说道:“这个女子的尸体可以安葬了,只是不知道这个男子是何人?好找来他的家属,领回去安葬。”
谢老者听了,脸上露出了一片痛惜之色,然后对赵鼎说道:“实不相瞒,此人乃是老朽的侄儿啊!”
赵鼎听了,也不由一愣,对老者说道:“那就请老丈详细说明一下。”
老者于是说道:“我这个侄儿十岁地时候,就父母双亡,基本上就是老朽将他抚养长大。所以就把这里当成他自己的家里一般,自由出入。谁料他竟然和那个淫妇勾搭成奸,做出这等无耻之事,实在是家门不幸啊!”
赵鼎听了,对老者说道:“既然如此,就请老者也将侄儿入殓安葬吧。”然后,转身出屋,准备招呼一支梅返回县衙交差。
就在这时,忽然看到包正率领着几名衙役,押着谢安,急匆匆地赶来。赵鼎见了,连忙上前见礼:“大人怎么又来了?”
包正淡淡一笑:“如此重案,不来走走,放心不下。再说,将谢家一老一小留在家中,如何安顿后事?叫本官实在挂怀啊!”
谢老者听了,连忙连连作揖:“老爷爱民如子,公事繁忙之下,竟然还惦记着小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