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死者的面色正常,也不似中毒而亡。但是门外的妇人却颇有些可疑之处,着实叫人不解。”
包正点点头,也不禁赞叹赵鼎的眼光。于是,他取出了烟斗,叼在嘴上,沉思了起来。忽然,他又问赵鼎道:“可曾检查死者地发髻之中?”
赵鼎先是一愣,然后面露喜色:确实有从人的头顶,将钢钉一类的器物钉到里面,从而谋害人命地例子!于是,他连忙走到死者郭汜的头上,解开了他的发髻,仔细观察起来。
过了一会,赵鼎一脸沮丧地摇摇头,死者的头上也没有伤痕。包正见状,也带上了手套,亲自查了一遍,也是如此。于是,他又撬开了死者的口腔,观察了一番,然后又将鼻子凑了上去,嗅了几下,口中说道:“死者的口内有一股酒气,说明他昨晚曾经喝了不少酒,是不是醉酒之后,被人窒息而死呢?”
于是,又和赵鼎一起检查了一下死者的颈部,却也并无掐痕,或是勒痕,一切都和正常死亡一样。
这下,包正也被难住了:“从种种迹象来看,不应该是自然死亡;但是从验尸的结果来看,却又查找不出证据!”
于是,包正和赵鼎也只好失望地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包正向毛春花询问道:“你说昨晚你丈夫腹胀,为何他又曾饮酒?”
毛春花先是一惊,然后回道:“大人,民妇见丈夫腹痛,以为是受了风寒,所以就给他倒了一碗酒,暖暖肠胃。”
包正一听,也说得合情合理,自己也就无计可施了。旁边端坐地张俊看到包正犯难,不由高兴起来:“想不到啊,大名鼎鼎的包秀才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呀!看来,死者是正常死亡了,那就赶快为他安排后事吧。”
包正偷看了那个妇人一眼,见她面露喜色,不禁疑心更重,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赵鼎听了张俊的话,连忙上前说道:“大人,此案疑点颇多,还需慢慢盘查,死者一旦要是入殓,再要开棺验尸,就要费些周折啦!”
那毛春花听了,又嘤嘤呜呜地哭诉了起来:“大人啊,我丈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