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舌头,就要舔舐,被包正一脚扒拉到旁边。一支梅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在鼻下一闻,然后对包正道:“是桃花散!”
包正于是就数落着小白说:“你这蠢狗,什么都敢吃,没看到有人吃了都送命了吗?再说,你现在这么年轻力壮,哪里能用得上这个。这种东西,都是为那些老狗准备的,知道吗!你这条色狗!”
旁边的李大户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知道包正是在指桑骂槐,但也不能发作。
包正又转过身对李大户说:“昨日你的五夫人染病在身,难道晚上还能和你同房不成?”
李大户阴笑道:“包大人,昨天你走之后,老五的病就好了,跟没事人一般。我怕他再有什么意外,所以晚上就在此留宿。不想她自己偷偷服用了过量的桃花散,结果纵欲身亡,这可不干我的事啊!”
包正见他一下就推的干干净净,反正是死无对证,叫自己无从查起。不由心中暗笑:“等一会,我就叫死人讲话,看你还如何抵赖!”
于是又对李大户说:“如今你的五夫人不是病死,你总是逃脱不了干系。这倒叫我怀疑昨日张术士之死,莫非也是另有隐情不成。劳烦老先生带路,我还要到他的房间里一看。”
李大户无奈,只好又把包正和一支梅引到张术士的房中。包正抱起依然四处乱嗅的小白,一支梅收起地上的桃花散,这才一起随着李大户去了。到了屋子里面,包正又开始重新检查起屋中的陈设来。检查到那箱石灰时,包正自言自语道:“这石灰也是危险之物呀,若是溶于水中,然后再将人浸泡其中,也会致命啊!”
那李大户面露得色:“包仵作不愧是见多识广,连这样的杀人手法都知晓,老朽可是闻所未闻啊!”
包正说道:“尸身虽然被火化了,但是总会有证物存在,死者被石灰浸透的衣物,就是最好的证据!”
李大户犹如遭到当头棒喝,颜色大变,心中惊诧不已:“想不到这小子见闻如此广博,竟然连罕见的游湖案也能知晓,我倒是小瞧他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