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下散开,加快脚步。
十几只弩机显现少了点,叛军在最初的混乱之后,立刻恢复了前冲的速度,本来就只有三、四十步的距离,迅速的消失在了身后,当第一叛军冲到了栅栏边的时候,他还没有喘上一口气,严阵以待的风车村勇士们将手里的长枪刺向了他。
三、四支长枪的枪尖没入他的身体,接着长枪迅速的收回,他打着旋儿的扑倒在栅栏边,这一幕并没有让叛军胆怯,在没有面对敌人的时候,他们会为了没有对手而害怕,可到了只要一只手就可以够到对手的距离,他们的血性也被激发出来了。
越来越多的农民扑到了栅栏边上,他们将手中的刀、剑刺向栅栏上的人影,将手里的木棒和锄头砸向栅栏里的头颅。
站在第一排防御的是卫士队的一班铁罐头,对刺过来的刀剑,他们熟视无睹,不过对砸过来的木棒锄头,他们可不敢掉以轻心,让那种家伙来上一下,不头开脑绽,也要晕乎乎不分东西了。
他们抬起左手上的臂盾,拦下砸过来的木棒和锄头,右手的长剑刺击出去将对手的咽喉划开,胸膛破开,一个个对手摔倒在地,血液不停的涌出,血腥气让双方内心中那原始的兽性充分的挥发了出来。
叛军在正面十几米的栅栏边挤作一团,卫士队的卫士几乎放弃了防御,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第二的民壮将心里的长枪从卫士的肩上伸出去,就将一个个的叛军串了糖葫芦。
看到100多名叛军拥挤在一个十几米宽度的正面栅栏上,可把唐吉诃德的鼻子气歪了,他对桑丘说:“前线的指挥官谁?一会儿我一定要把这家伙宰了!”
桑丘把驴身往边上带了带,才说:“刚才让他们冲锋的时候就没指定前线指挥官。”
“什么!”唐吉诃德的双眼立时瞪了起来,然后他又狠狠的挥起了手里的马鞭。
呼~,还好,我往边上站了站,不然又要被打了。桑丘摸了把汗,庆幸自己的明智选择。但为什么后背还会痛呢?
然后他就意识到唐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