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帅要是责罚的话,爷可别归到小弟头上!”
“放心!看老弟说的,真要那样,老哥还算个人吗!”
将骁骑校和四个马甲(骑兵)送走,赵公武赶紧传令集合,好在他也是十几年的老行伍了,谨慎起见,没有冒冒实实地点兵乘船过河,而是派了二百人,乘十只小舟,先行过河看看。
站在河边的码头上,眼看着十条小船平平安安地靠了岸,并发来信号,几个哨长立时就要上船。“慢!我还是不放心,先过去一半好了!”
眼瞅着二十条大船过了河心,突然间对岸码头上枪声大作。有埋伏!这可怎么办?赵公武头上见了汗,“传令!火速后撤!”
此时,想调头后撤,来不及了。
就见南岸王街坊码头四周就象变戏法似的,所有本来掩护着大炮的草席都卷了起来,顷刻之间全部大炮一齐开火,狂风暴雨似的炮弹从各方面shè向还在河心慢腾腾调头的大船。
这些明军的炮打得可比自家的那些整天鼻孔朝天的“乌珍超哈”(重火器兵)准多了,万幸的是自己的这些船够大,敌军shè来的这些炮弹分量不足,否则,这会儿功夫,每艘船身中数十炮,早就沉没了。
即便如此,这些铁疙瘩可是结结实实打过来,船上还是死伤了一片,此时河心的这些清军有些见调头不及,竟张起大帆,主将吆喝着众人费力划桨,笔直地冲着南岸冲了过来。
见此情景,阎呈祥得意地哼了一声,“传令!瞄着逃走的打,放这些不知死的过来!”
这河才有多宽啊!很快,没受什么阻挡的七八条大船就接近了南岸的码头,等不得靠岸了,这些清军就纷纷从船上跳下来,趟着齐腰深的河水向着明军阵地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刹那间,无数火光在这些清军眼前闪亮,他们简直成了明军练手的靶子,冲在前面的五十多人半数是脑壳开花,半数是胸部中弹,随着凄厉的惨叫声,血水一下将河水染红。剩下的清军一下楞住了,再往前走,不但要冒着密集的弹雨,更要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