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呈祥只讲了一句话,“夫战,勇气也!一旦打上了,就必须攻下来。否则军心士气发生动摇,后边的仗就难打了!”
“仔卖爷田!”
“你说什么!”一向儒雅的阎呈祥不客气地盯着大声质问他的一员副将。
“老子说你,仔卖爷田,不心疼!你们粤军不就带了些炮来,躲在后面不少胳膊不少腿的,光知道瞎咧咧,却让我们拼命流血,什么东西!”
“就是,你那玩意,也就能唬唬人,人家墙头上不站人,便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了!”
见许多将佐的矛头都一齐指向自己,一股热气一下冲到了脑门,阎呈祥扬起下巴,豪气如云地一拍胸脯,“好,既然如此,我不给尔等露一手,也叫你们小瞧了我们粤军。”
说着,转身向冯双礼单膝跪地,“只要大将军听从在下的安排,在下愿立军令状,明rì不能攻克沅陵,生擒徐勇,便以死谢罪!”
“诶!老弟只是来押运火炮的,万一有了损伤,叫我如何向惠国公交待啊?”
“无妨!末将注明,是我等死谏请缨,一切与大将军没有一点关系!”
“是么?如此,就让我们听听人家常胜之师的高见!”
这些人大仗小仗打了不下十几年了,听了阎呈祥的主意,特别是听到人家主动要求自己的一千来人担当明rì进攻的敢死队,怨气也就渐渐消散了。经过详细的讨论研究,新的攻城方案形成:上午徉攻南门,下午将主攻方向改为西门,主要因为此时太阳偏西,正直shè沅陵城守军,不利于他们瞄准放箭;攻城敢死队分成若干小组,各司其职,既减少了目标,又提高了效率;炮兵集中使用,加强步炮结合,不要重蹈前一天的覆辙;最后一招,放开北门,围三厥一,减小守军死守的斗志。
第二天整整一个上午,激烈的战斗还在南门外持续,见徐勇的帅旗始终飘扬在南门外,为了骗过这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冯双礼只是从南门撤出五门火炮,加上其他两处城门外的火炮,总共才凑了二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