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外感而外,绝对中焦火旺,对朝局腹诽不已啊!”
说着,又将诏书和徐云持拟写的单子扔给了瞿式耜。“看看吧!这是马吉翔那厮,为了显示自己可以左右朝政,跑到我那里献媚的成效!”
平心而论,明磊渐渐地对瞿式耜和大明朝还是有了感情的。再往自立建国的道上走,对内早晚要和瞿式耜等忠臣决裂,对外还有孙可望、李定国、郑成功的威胁,凶险难料啊!但凡南明的朝局象回事儿,自己就此做个安分的臣子也未尝不可。
但,明磊所闻所见,实在太令他失望了,连马吉翔都可以威福自操了,明磊岂是不满而已,已然生出要壮大自己的文官队伍,进而左右朝局的念头,当然,首先就要得到瞿式耜的支持了。
看着瞿式耜满头紧锁,不停地咳嗽,明磊动情地叹息道:“人言马皇帝,岂不信哉!懋赏不典也,五等显秩也,爵人于朝,与士共之。乃于一座之顷,呼吸如意,何其神也?我弃娇妻为国家尽忠,惟望中兴有成,庶不虚负,今见权奸如此,宁有济哉!”
听了明磊的话,瞿式耜激动得好悬没背过气去,半天才止住咳嗽,一把拉住明磊的手,恳切地说:“我等竭力致死,靡有二心,所谓百折不回者矣。唯我朝二百七十余年养士之报,其在斯乎!其在斯乎!
今仰仗璞麟神勇,全军将士用命,率克清军,保全广西,湖南亦止日可下;大好形势,怎可夭折?
圣上年幼失察,为兄在内,璞麟在外,中兴必可成矣!万勿言弃!万勿言弃啊!”
明磊轻拍着瞿式耜的手背,看着急得浑身冒汗的他,也感动得两眼含泪,只是点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俩人平静下来,瞿式耜机警地看了明磊一眼,“我是不是又被你小子骗了?象你这种人怎么会轻易言弃,怕是早有对策,只是前来激我吧!”
明磊一愣,“瞧你说得!我受了委屈,可不只能到你这里来发泄一下,敢跟什么人说啊?至于主意,一路上倒是想了一个,当然也要和你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