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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尔梅一听,只能卖七万两的房产,能卖到五十万两,而且也知道,明磊从不在财务上玩笑,顿时来了精神,做出洗耳恭听的谦卑姿态。
明磊瞅着阎尔梅的样子就好笑,“文节,你原来多么一个孤傲清高的人啊!而且家称万贯家财,什么时候也变得对钱这么关心了?”
阎尔梅听见明磊调侃自己,没有生气反而生出无限地感慨:“是啊!过去和那些复社朋友们,自以为天下事事事关心,但就是牢守君子不言利的信条。几乎所有的清流都认为言利非君子所为。
时到今日,古古(阎尔梅的号)才真正明白璞麟常说的,“天下事事的兴办莫不是建立在财物的根基上的,而其终极又莫不是落脚利益二字。”的真正含意。
不谈钱、不言利,就不能有芸芸众生的安居乐业,也不能有强大的军队保卫国家。就说眼前,若没有银钱,璞麟你那些新奇的想法就都不会付诸实现了。”
明磊不再笑了,也受到感染,不禁问道:“我素知文节最重名节!就不怕将来被他们耻笑吗?”
阎尔梅一时狂生的脾气又上来了,“笑话!古古此生素敢作敢为,但求问心无愧,并不在乎旁人怎么看待。往日无权无势时尚且心高胆大,何况如今八面威风实权在握的替你署理岭东一方的民政,还怕个球!”
阎尔梅的最后一句是在学明磊的腔调,一下又把明磊气乐了,“我说古古,我的这些浑话你也学?”
“无他!说着痛快!”
明磊不再和阎尔梅闲聊,收起笑容严肃地说:“刚才说五十万两,估计太夸张了,二十万两应该是最少的。
这话还要从欣儿说起。前两天,她也是当笑话从付培言那里听来的。
说是广东人好赌成癖,不管清贵卑污,什么东西都敢拿来赌,而且什么东西都可以赌得有滋有味的。还给我举了个例子。有一个人有一件很好的衣服要卖,标价三千文,因为太高,没人卖。于是,他就拆开来,以一百文钱为一标,折成三十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