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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的时节,高大的北房,靠着窗棂,阵阵凉风袭来,很是惬意。陈于阶好像陶醉在窗外婆娑的花影里,随手示意明磊坐好,半天没有言语。
明磊品着香茶,也沉下心神,静静地等着陈于阶说话。
“璞麟,商周祚知道吗?做过吏部尚书的?”
见明磊摇头,陈于阶有些惊异,再问:“知道祁彪佳吗?”
明磊还是迷茫,陈于阶有些泄气了,祁彪佳大名鼎鼎,与史可法并称本朝二贤臣,这都不知道,臭小子眼中江南还有人吗?陈于阶打死也不相信明磊能狂妄到这种程度,多半真是孤陋寡闻,不由得感叹道: “璞麟,真是明白时少,糊涂时多啊!”
明磊听惯了阎尔梅挖苦,对陈于阶的挤兑也不以为意,反而做出一副诚恳像,“璞麟年少,有许多不明事理的地方,还请简亭不吝赐教!”
陈于阶也没了脾气,杀人不过头点地,明磊已然一副求教的样子,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祁彪佳,字幼文、弘吉,号世培,别号远山堂主人,山阴人,家世仕宦,富藏书。熹宗天启二年(1622)中进士,我朝立,巡抚苏松,督沿江诸军。后进大理寺丞,擢右佥都御史,留为江南巡抚,募技勇,设标营,沿江增设屯堡。”
“也就是说,我的运兵船从扬州到杭州,直至出海,都在世培翁的一亩三分地?”
“璞麟讲话,不可太过粗俗!”陈于阶训斥着明磊,又接着说:
“王应遴,字堇父,号云来,别署云来居士,也是山阴人,礼部员外郎。崇祯十七年(1644)三月,死社稷,自杀于京邸。”
“这三个大员,谁也不挨谁啊?”
陈于阶很是讨厌明磊打断自己。明磊看到陈于阶怒目而是,做出一脸媚笑,再也不敢言语了!
“商景兰,字媚生,会稽人。吏部尚书商周祚长女,祁彪佳正室,伉俪相敬。能书善画,德才兼备,祁、商作配,乡里有金童玉女之称。
商景徽,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