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七弄八弄地浪费掉了这第三天。
邹迁自己编的这三十二式根本论不上是剑法,凡法者必有其规,任何剑法都是连贯动作,起式到收式要一气呵成可以“耍”出来,可他这套不行,三十二式根本连不起来,墨家的基础剑法疏于练习,凑合能比划几下,但是前后顺序就记不真亮了,索性一招招拆开,然后在里面插入兵家、名家和无天的招式,其中也就三四招能连得起来,不过小迁也不愁,顺推逆推掐指算了又算摆出了最佳的次序,成了这套怪异的剑法,每练两三招就顿一下,三十二式下来顿了有八九次,但毕竟是自己搞出来的,即使这般竟也练得乐此不疲,为了配合蛇鱼匕,还特地起了个名字叫“三十二节隐式”。
四明极中的日子过得数不清记不住,时空交错分不清黑夜白昼,五六天过去后,小迁也不知道日子了,以至于过得连上下午都分辨不出来了,直到有一天,正在练剑时,突然感觉后脑一阵钻心地疼,好似要炸裂一般,迁使劲捂着后脑用力扯着头发,却丝毫没有减轻,疼地在河岸边一个劲儿打滚,忍也忍不住,骨碌骨碌就滚到了河里,他疼得没办法闭气,河水从四面八方往喉咙和鼻孔里灌,脚下蹬不到底,身子仿佛搅在水涡之中,小迁心想,“难道这次玩完了?不行!我费了这么大的劲可不能就这么废了,我答应帮班勇的事还没开始做呢,节隐剑我还没抽出来呢,不能就这么死!”迁忍着脑后的剧痛,一手摸到腰间的伏羲签,可怎么也抽不出,伏羲签嵌在身上一般动也不动。
“妈的,老子就不信那个邪!”小迁捶着后脑绞痛的位置,薅着头发的手忽觉一阵刺手的冰凉,顺势一抽,一束明晃晃的光映得水中亮银粼粼,迁一个激灵从头顶到脚心来了个窜心凉,狠狠眨了一下眼,使出吃奶的力气双臂一甩,睁开时却是另一个地方。
“哥,你总算醒了。”邹迈第一个发现小迁睁眼,“整整十二天,我们以为你没救了。”
“醒来就好,那我先告辞了。”白雎站在床头边,微微行礼,“我还有其他事情,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