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嗡的一声,跟着一阵眩晕,睁开眼睛,自己却身在佛家法场,暖阳当空,轻风徐徐。
“哥们,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其歌见小迁恍惚着灰头土脸地回来,其中定有问题,“四明极?”
“没。”迁无力地抬起头瞅瞅其歌,“我离开几天了?”
“三天。”其歌点点手腕上的表,“准确说是三天半。”
“为霜、宋织她们在不?”小迁指指406,其歌敲敲门,里面为霜应了一声,二人推门进来,只有为霜,宋织和寒冰都不在。
迁甩手把包扔到钦钦的床上,整个身子一栽歪跌到床里,“妈的,真累死我了。”
为霜见他一身校服,身上还带着些许未散的阴气,“这三天你一直在寻行里呆着来着?”
“恩,一无所获。”邹迁一股脑把所有的事情跟两人说了,最后仰天长叹了一声,腾地又坐了起来,忿忿地说,“不就是个前世嘛,你说我怎么就找不着呢?”
“不是找不到,你已经找到了。”为霜若有所思地低着头,“你的前世是直接堕入人道投胎的。”
“什么意思?”小迁似乎感觉到事情不妙。
“就是说,你的前世全魂全魄投胎,你就是你的前世,你的前世就是你。”为霜声音很低,咽了口唾沫缓缓地说,“你不是重身人,很有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那我前世的雀阴……”小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是我的?”
“是的,蛇鱼贯喉也要你自己的喉咙。”其歌拍拍小迁的肩膀,嘻笑着说,“兄弟,你现在要不要嘱咐一下身后事,超度要几天的?我有经验,包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