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碰撞声。
“你好歹也胡一把。”淳于拍了小迁后脑勺一巴掌,“就算不是天胡,一把不胡也太衰了。”
邹迁单手支着脑袋,侧着脸瞅着淳于纶,“保姆纶,你糊涂了?”扭头看看其他三人,“歇会儿吧,反正这阵儿肯定是慎度连胡。”
“我也累了,这么一圈圈来简直上刑。”慎破一伸了伸懒腰,“我们现在呢,其实也不是啥事儿都没干,只是干也白干。”
“什么意思?”淳于纶还是不懂为什么这两桌人最近都热衷起麻将来,“你不会是要说这麻将跟公羊申谋他们有关吧?”
“关系不太大,禁算空间,我们既然不能算,那就‘演’了。”慎度手里转着两张麻将牌,“‘演不较云聆’这句话听说过吧,就是这个演,演跟算不一样,算有预测的意思,演基本相当于直播,或者说是转播,现在不能算,我们把学堂里这点事情用麻将演一演。”
“麻将可以演什么?”淳于半信半疑,“现在朱云聆才多大?就能教你们演了?”
慎破一掰了两下手,“不是朱云聆,他现在才三四岁,还不会这些,是他大姐朱云耶教我们的,当然,只是教了麻将演,因为牌多,比较容易看,其实牌九和骰子也是可以的。”
“朱云耶。”淳于纶听到这个名字倒是有点震惊,他记得朱云耶二十二岁的时候被逐出家门,后来嫁给了宋启石,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朱宋两家因此芥蒂颇深,而这朱大小姐人送外号“不开眼罗刹”,也就是教小渊使用心目的人。“那,慎度现在做的是谁的位置?新四律?”
“不,是法家。”邹迁随便地摆弄着桌上的牌,“这个‘演’我也不是很明白,据说是没有固定的位置,需要一定的看法,不过他们三个懂了,我懂不懂也没什么所谓,不过这阵的牌局来看,法家过旺,势必会急速转衰。”
“那就是说现在还顶得住了?”淳于纶长长吁了一口气,“我刚收到消息,说因为新四律的上任,墨家退出了维护工作,我以为法家会跟墨家起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