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太帅了才不让你安心吧。”图门清说得毫无语气,平平淡淡让人听了冷飕飕的。
“嗯。”淳于想了想,似乎有点道理,小白脸总是信不过,“如果他脸上也有一道疤,没准我就放心多了。”指着自己的眼角划了一下。
“有一道……。”小迁拖着长音,学着淳于在左脸上自上而下贯穿划了一指,“疤,你就更安心了,是不是。”
“去,小孩子一边玩儿。”淳于朝邹迁扇扇手,“知道什么?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小迁就这么一边看书,一边挥签,等到十点多就忍不住了,“小渊,咱俩先去三恶道吧?”
“再等一小会儿。”小渊手里捻着道天蚕丝,抽丝作结,看上去她一直在打结,但怎么算都是七八个结头,看不到蚕丝从哪里来,也看不见打结的消失在哪儿。
“你在做什么?”小迁好奇的凑到她跟前,瞅着手里的蚕丝,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我在记录。”小渊笑着一扽,打结的蚕丝一节节飘出来,转啊转地成了一面圆,“结绳记事,我想把衡祸从头到尾记下来。”
“就是个结,你能记住每个结都是什么?”小迁伸手摸着一个个蚕丝结,有的很滑,有的很糙,打结的方法都个不一样,少说也有四五十种结。
“当然记得住,这是儒家的记书法,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到中级生时候选修。”小渊临空一抓,嗖一声,蚕丝结顺着手心窜入袖管不见了,只剩下手里的几个结。
“不了。”小迁使劲摇摇头,“这东西不适合我。”看到那些疙瘩就头大,这么多结法谁记得住啊,还不如用笔写来得快呢,想到这儿,又看看小渊,迁突然觉得刚刚想错了,小渊从小就行了盲禁,根本就没学过字,与其用盲文记录还真不如这结绳记事来得容易,勉强改口,“不过我也许会试试看。”
“走吧,咱俩去三恶道。”小渊起身拍了两下手,折扇倏地出现在双手间,“时间差不多了。”
“嗯。”小迁点了点头,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