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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迁一个人坐在房厅里,手里握着关知格给的春仰丸,一个劲儿想往杀最后发生了什么,可总是想到他把迎面来的六个人杀掉,杀掉之后呢?似乎还发生了一些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醒来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关知格给他了一杯苦丁茶,以前从来没觉得苦丁茶可以这么苦,苦得舌根都发木。
“刚才发生了什么?”小迁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后来怎么了?”
“没怎么。”淳于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别想了,不记得就算了。”
“你头还晕么?”关知格伸手摸了摸小迁的额头,迁觉得她的手很冰,这感觉很像关亦蝶的锥锋,“这个春仰丸给你,过三个时辰吃,别忘记了。”说着塞给邹迁一颗红色的小药丸,比一般的蜜丸小点,手感腻滑,散发着嫩竹的清新气味。
“不晕了,谢谢关姐。”小迁还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如果是自己晕倒,那晕倒以前的事情应该会有印象的,可现在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晕,更不知道怎么就晕了,“续哥……”
“啥?”续恒越翘着二郎腿斜靠在床上,手上搓着卜石,“忘都忘了,很多事儿巴不得都忘掉。”
小迁又无助地望向楚洛水,洛水理都没理他,上前伏上知格的肩膀,“走吧,我送你回去。”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关知格起身跟着楚洛水就往外走,小迁发现她发髻上斜插的黄铅笔变成了横插,发髻也凌乱了些,看着那支笔,小迁有点出神,记忆中隐约有个画面,就是那黄铅笔在眼前晃来晃去地。
小迁吃了那颗春仰丸,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嘴里的气息有点像刚嚼完绿箭的那股薄荷味,既然想不起来也就索性不去想了,对着窗户开始练习掐指确算,小渊离开的时候把珠盘留给了他,掐算不清就拨拨珠盘,练着练着就熬到了天亮,尼泊尔的清晨雾蒙蒙的,零星来往的僧侣衣着很像藏传佛教的喇嘛。
“嗯?好像这尼泊尔的僧人也叫喇嘛吧?”小迁自言自语道,自己对佛教一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