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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小迁本来还想去四明极,可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其歌、为霜和宋织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难道,还要接着逼供?我可全说了。”直到今早凌晨一点,邹迁一直在交代问题,他最后连怎么遇到小渊,小渊如何教他盲走,盲走时感觉跌入悬崖睁眼却在草原的事情全都坦白得清清楚楚,但为了不影响刚刚塑造起来的光辉形象,中间他忽略了自己“愚蠢”的救人行为,不过那抱在怀里的感觉的确不错。
“我们是来分工的,不是来逼供的。”宋织指了指小迁的被子,“你是想先听还是先穿衣服?”
“你俩不回避一下?”迁瞅瞅为霜和宋织,“你们在外面等三分钟,很快。”
“这个……”为霜看看宋织,“要不咱们先出去。”
“算了,你还是先别出来了。我跟你说完,你再穿,反正你也逃不了。”宋织拉着其歌的耳朵把他扯到前面,“这小子的比赛和图门的撞车了,你去看图门的还是他的?”
“喂喂喂,不要拉,一会儿比赛还用得着呢。”其歌叫唤着把宋织的手拽下来,“我说呢,你和公羊去看我的比赛,她俩交给图门,哥们嘛,要给我加油,反正图门加油不加油没啥区别。”
“我认为不行。”为霜木鱼槌敲敲桌子,“宋织一定要去看图门的比赛,因为白雎进决赛了,白雅必须得去,公羊也得去图门的比赛,公羊是不是?”
“嗯。”公羊说梦话似的答应了一声,身子都没翻一下。
“为什么?”其歌眼睛瞪得大大地,“沐少爷要跟我。”
“图门用的是公羊的针,公羊一定要去啦!”宋织戳戳其歌的胳膊,“所以,为霜跟三儿归你。”
“我……”邹迁刚想说可不可以请假。
“你,穿好衣服到对门找我,半个小时以后出发,别想溜。”其歌狠狠地对小迁说,“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又想去四明极会小情人去?甭想了,否则我送你个符,让这星期你都下不了床。”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