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多年了,就算是下毒的人还活着也都要两百多岁了,怎么报啊?”
“这倒也是,韩复那家伙没准尸骨都成灰了,现世报不太可能了。”其歌瘫软在地上,一手拍着碑阵,“转世报就算了,要找他投胎的人更难上加难啊。”
“你们说的是韩复,韩云安?”公羊扯了扯其歌,一手比划着自己下巴的高度,“是不是个头不高,看上去有点胖,眉心偏左有一颗红痣,半个米粒大小?”
其歌歪着头瞅着公羊,“沐少爷,你听说过他?”
“何止听说,还认识呢。”沐使劲拍了拍碑阵,“宋织,出来吧,你的仇有得报了。
宋织嗖一下从碑阵里窜出来,头发凌乱地扎在后面,一副萧索凄凌的模样,手里攥着张绢手帕,不时的擦着眼泪,“你认识韩复?快说,他怎么死的?”
“才二十多岁,哪那么容易死啊。”沐理了理道袍,摆了一下手里的拂尘。“这家伙还是道家生啊,跟我一起上课的。”
“你们说的不是一个人吧?”为霜觉得这事儿蹊跷得很,“毒杀宋织的人怎么可能现在才二十多岁?”
“应该是一个人啊。”其歌托着下巴,回忆起来,“的确是韩复下的毒,而且你说的韩复跟我们遇到的也是一样,个子不高,有点胖,眉心有颗红痣,是不是宋织?”
宋织咬着手帕,不住点头,“就是他,就是他,可是那时他已经快二十岁了,怎么到现在才二十多岁?。”
“其歌不是回去过么。”图门头也没抬,“你们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对啊。”小迁拍拍其歌的肩膀,“你们跟着公羊一起上课,见见不就知道是不是了。”
“现在就去!”宋织拉着公羊就往外走,“马上,马上!”
“十点才上课啊,现在还不到9点,着什么急啊!”公羊连忙后退了几步,“不论是与不是,你总不能一下子上去就掐死他吧,好歹人家的纯技是仙术。”
“我知道啊!”宋织停在半空抹着眼泪又开始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