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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是不是你底子太薄了,用不起这支五色笔?”其歌锤了锤小迁的头,“你就是得了金刚钻也揽不上个瓷器活。”
“我不觉得是三儿的问题。”沐上前去拿过邹迁手里的五色笔,“三儿,你这回收一下看。”
小迁说了句郭璞,笔还是收回到自己手里,“这笔真的是用来写文章的么?”
“传说是的。”图门肯定地说,“但就算能用出来,也没多大用处。”
“为什么?”其歌觉得有个宝贝总比没有强,如果真的没有用处就只能当摆设了,这五色笔怎么说也是个“名角色”,怎么可以就这么浪费掉了。“这可是历朝历代文人们梦寐以求的笔啊!”
图门用眼角瞄了瞄其歌,又看看邹迁那副不解的表情,“以前是以前,你认为现在可以写一手好文章有什么用?就算他能成为李白在世杜甫重生,在阴阳学堂里也没多大用处吧。”
“这倒是,也比不上品学士里纯技是呈文的人。”公羊颇为赞同图门的观点,“如果只能写文章,江淹就没必要死后还这么拼死命想要回去了吧,你们觉得呢?”
“可是……”为霜有点纳闷,觉得其中有不少蹊跷,托着下巴想得出神。
其歌见为霜好像有点门路,上去一把抓住为霜的马尾辫,往后轻轻扽了扽,“孟小妹,快点说啊!”
“少给我起外号。”为霜把辫子从其歌的手里抽出来,“正如公羊所说,江淹为什么非要要这笔?”
“因为他不是江郎才尽了么?”其歌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可是那是千年以前的事情了,就算他要回这支笔难道能改写历史?”为霜不太相信这笔真的有这么大的力量。“图门,你的《鬼念》到什么程度了?”
“中级,第三层。”
“什么?”其歌觉得这个回答等于没说,“中级,第三层是什么程度?”
“度鬼成妖,你真的是刑家的?八年你都学什么了?混吃等死。”为霜觉得其歌这个刑家待得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