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基础》?难不成你现在还在上《鬼念》?”其歌现在兴趣完全从邹迁身上转移到了图门这里。
“是的。”图门简单地回答。
“到什么阶段了?”其歌穷追不舍,他对《鬼念》实在太好奇了,曾经跟一个能度鬼成精的诸学士交过手,大开眼界,认为这学问够神奇。
“行了!”公羊见图门的表情有点不耐烦,先一步止住其歌,“等你上了这门不就知道了,罗嗦什么罗嗦。”
“唉,估计我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其歌沮丧地摇了摇头,转向邹迁,“喂,三儿,你的五色笔有什么用处没?”
“不知道。”小迁瞧瞧自己手,也没发现手上有不同之处。
“给。”为霜塞给小迁笔和纸,“写篇文章试试。”
小迁拿着笔,看着纸,整整憋了三分钟,一脸茫然地抬起头,“写不出来!”
“方法不对。”图门上前把小迁手里的笔夺走,“你试试能不能让五色笔出来。”
邹迁从床上站起来,卯足了劲儿,又是跺脚,又是甩手,可什么都没有,傻傻地冲着他们四个摇了摇头,“还是不行。”
沐拍了下邹迁的脑袋,“你想什么呢?有你这么甩的么,就是摔脱臼了也甩不出来啊,郭璞有没有告诉你什么口诀什么的?”
“没有。”
“有没有说什么不同寻常的话?”
“有,他叫我不要把遇到他的事情告诉别人。”
“我倒,这不叫不寻常的话,这叫忠告,有没有别的?”
“没有了,嗯,不是,还有,姓郭名璞字景纯……”景纯两字一出,小迁的右手一道银光闪现,倏地,银光消失,五色笔出现在手里。“这个,出来了,郭璞他……”说到此,又出现淡淡的五色光芒,笔消失在手心里。
“看来就是这样了。”为霜翻了翻小迁的手,“你说景纯,这笔就能出来,你说郭璞,它就回去了,但它怎么用?你会写毛笔字么?”
“不会。”邹迁转了转眼睛,说了句“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