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霜托着下巴,唉了一声,“到底怎么回事,她不出来,咱们连碑阵上的字都看不清,不知道她到底搞的什么鬼,难道她早就胸有成竹了?”
“不会不会。”其歌一边打电话一边摆手,“绝对不可能,如果她知道里面的玄机,早就说出来了,别看她平时挺淑女,一遇到这方面的事情,肚子里绝对藏不住的。”
“你怎么知道。”沐觉得其歌好像很了解宋织似的。
“当然,她生前……”其歌的前字还没说完就马上煞住,“嘿嘿,反正,就是这样,绝对不会错。”
沐和为霜狠狠地盯着他,知道他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图门转头瞄了一眼其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白痴。”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很“特别”的老师,脚踩一双高帮软底黑布靴,身穿一席灰色长马褂,一手拿着杆竹教鞭,一面腋下夹着个黑色公文包,留着齐肩发,带着副细边金丝眼镜。光看侧面就把公羊和图门吓了一跳,为霜趴在桌上咬着嘴唇生怕笑出声来。其歌捂着眼睛,着实不想看到他们的表情,毕竟他第一次见到这位“性格”老师的时候,心里也一阵恶心。
公羊憋着笑碰了碰图门,“真是名不虚传,这就是刑家鲁钟相啊,做男人做成这副样子简直是绝了。”没得到回应,沐扭头一看,图门还沉浸在无比惊讶中没缓过神来。
鲁钟相走到讲台背向同学们,抬手曲指冲着黑板弹了弹,只见一股股气流扫过,黑板顿时像新的一样,他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点了点头,“嗯,这还算差不多。”然后才优雅地转过身来,一个完全等分的中分发型呈现在大家面前。
“今天来了不少陌生的面孔嘛,看来大家都知道我今天要讲‘歧争’吧。”这声音细得很,听起来像个温婉的大姑娘,略有点沙哑,但这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是从男人的嘴里发出来的。“‘歧争’又被成为‘玄学士之争’,是阴阳学堂里有名的一次学士分歧事件。”
“老师,你是什么学士?”
“我的纯技是御物,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