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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回合下来,两人都有轻伤在身,胜负未分,不过形势愈加看好荀因健,图门清有点气喘,防御的强度也逐渐减弱,如果认输,败也就败了,除了拿不到传盒,什么都不会少;如果这样坚持下去,后果谁都吃不准。荀因健趁图门稍微走神的机会,一个右钩拳正好打在清的眼眶上,血顺着眼角流到了唇边,图门随意抹了一下,蹭得半面脸都泛着红。
“来吧,用全力。”荀因健勾了勾食指挑衅地笑着,“图门清,我记得你没这么弱啊。”
荀因健进入礼学堂的第一个星期就见过图门清打架,在兵家教场,图门清与兵家的角照天比试,也是自由搏击,角照天是究学士,纯技是工,也就是发明制作各种兵器、器物等工具,这种纯技根本无法跟蛊对抗,所以图门清坚持徒手搏击,绝不使用纯技。观战的人都认为身强体壮角照天占绝对的优势,一个小时多的激斗,当照天把他打得半死的时候,图门才开始还击,仅仅用了十分钟图门就把姓角的打得昏死过去,兵家教场立有“生死由天”的规矩,图门只需一下就能将其置于死地,但他默默地拍了拍身上的灰,扬长而去,丝毫没有胜利后的喜悦。此后,荀因健多次找过图门清想要比一比,但都被一口回绝了。
“怎么能让我跟图门练一下?”荀因健对于这个挑战充满激情。
“两种可能,他有求于你,你可以提条件。”
健摇摇头,“这个不太可能,他求到我的几率很小。”
“那你就学角照天,抢他老婆,保准可以,夺妻之辱,是谁都忍不了。”
“算了吧,这招不适合我。”荀因健还是觉得第一个更可行一些,女人,惹上身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更何况这种夺人妻的小人之举,他也不屑去做。
一晃两年多过去了,荀因健早就升入了阴阳学堂,图门清却还在礼学堂逛荡,这场期待已久的较量始终都是荀因健心中的一个结,直到刚刚图门清的一个电话,让他郁结了许久的激情瞬间迸发出来。至于图门想要的传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