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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迁刚刚出门,其歌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瞄着为霜,嘴里还发出吱吱的声音。
“怎么的你?”为霜挺不忿他这种表情。
“你唬傻小子吧,阴阳学堂根本就没毒家,你哪儿编的?”其歌蹭了下鼻子,“我可背了两个多星期的百家谱。”
“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图门轻轻哼了一声。
为霜看了看宋织,又看了看图门,只是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你笑什么?”其歌看到为霜这不名之笑,还有图门那句飞来一句,心虚起来,“沐少爷,我……他们……,到底笑什么啊?”
“笑你半瓶子晃荡,当当当。”公羊拍了拍其歌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最初是只有毒家没有医家的,毒家在发展中逐渐分离出医家,后来医家不断壮大并开始排斥日渐衰退的毒家,最后把毒家反并为内,发展到现在就只剩医家了,这也是当代医家中有的科目研究毒的主要原因。”
公羊沐刚刚说完,其歌就盯着图门,“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进了医家!”
图门见其歌矛头反转,不屑地说,“想什么呢你。”
“他是用蛊的,就坚决不会用毒。”宋织觉得其歌这小子真是一知半解瞎掺和,“就像你用符不能布卦一样,纯技阴阳相克你总学了吧,我记得这个可是礼学堂的课。”
“这个,这个,我知道,不过……”
“不过他逃课,纯技基础他的成绩是乙下,烂得很。”沐一句揭开伤疤,让其歌没个借口找。
“你们不用都拿我当靶子吧,这不是欺负小孩嘛。”其歌自觉形势不利,竟“以小卖小”起来,“听听听,三儿回来了。”
“我回来了,这个传盒,这里,这里。”邹迁一边往404里跑一边指着怀里的传盒,“快吧,我火速来回。”
“八里外的人都知道这是传盒。”图门清语气嘲讽中还带着点无奈,伸手就把外面包裹着的布扯了下来。
邹迁把传盒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