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错了,就不需要补救了。”其歌一下轻松了很多,刚刚还怕这走漏风声的事情怪到自己头上,“不过,哪里错了,我觉得挺对的啊。”
“其实,破解碑文的话这个方向是错了。”邹迁声音很小,“我,我……”
“你什么,说啊。”为霜看着他没底气的样子,着急得很,“快说,从哪里错的。”
“从开始的《石鼓歌》就是错的。”小迁猛劲地搓着手,“我问过宋织,她说《石鼓歌》的方向不对。”
“靠靠靠,你又告诉谁了?谁是宋织?”沐一听竟然还有人知道,这个“又”说得声音极大,简直不相信刚走个为露现在又出来个宋织,自己辛苦要保密,找了个万无一失的404,结果全让这些大嘴吧给抖搂出去了。“他小子谁啊?他怎么知道不对的?”
“不是小子,她是个女的,准确的说是,曾经是女的。”邹迁几乎不敢去看公羊沐那双冒火的眼睛,“我拿到那些要破解的碑文,使劲看了三四天,结果根本看不懂一句话也破不出来,你们好像又都很忙,所以我去找小鸟姨了。”
“谁是小鸟姨?”为霜觉得这个名字很有趣。
“管承鸥,管十一。”沐生气地说,语气重得很,“找她?她如果知道了,阴阳学堂整个法家八成也都知道了啊?”
“没有,她答应我要保密的,她看了我拿去的那部分,本来马上就要开始破译的,突然一个鬼跑到我们身边。”邹迁讲着讲着手不禁抖起来。
“你不会是要讲鬼故事吧。”其歌入神地听着,汗毛都竖起来了,“我可有点怕这个。”
“不是,听我说,当时小鸟姨就说了一句话,那鬼就指着纸说,这个不对。”邹迁从包里取出自己的那沓纸,用手点了点。“小鸟姨让她显了形,她说她叫宋织,宋就是宋朝的宋,织就是织布的织。以前是研究刑家的,19岁那年被人下毒而死,生前一直在研究这个衡陵逆文碑阵,虽然死前没有完全译出碑文来,但这个《石鼓歌》却是个迷障,不是正确的破译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