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心蛊。”为霜说得很镇静。
“你知道?”邹迁和其歌异口同声地说,其歌扭头对着沐挤眉弄眼,“她知道,她竟然知道。”
沐也觉得惊讶,以为她跟其歌、迁一样,都没发觉图门下了蛊,“你既然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不让他收回去?”为霜哈哈大笑起来,“如果说我从小没怕过什么也许太过了,但恐惧感是很少有的,尤其是在平时的时候。”为霜瞥了一眼图门,“那天我觉得自己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就知道其中一定有问题。”
“那你为什么没要他给你解啊?”其歌看着为霜越发觉得她是个怪人。
“他给我下蛊说明了他想加入。”为霜指了指图门,“可是他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想知道所有人的心思,或者所有人都能给他面子,否则不肯向前迈一步。”
“那你现在?”沐现在发现为霜似乎是装作中蛊,现在她一点点把图门剥开,说明蛊应该早就解了。
“就看恐心蛊用什么可以解了。”为霜扬了扬眉毛,一副神秘的样子。
“怎么解?还不是要他来解?”邹迁听起来有点糊涂,但犹豫了一下,也许蛊真的可以用别的技艺解,怪不得沐说要对付他的蛊就得让他邹迁自己想办法。
“石字诀的定诀。”为霜点了点自己的心,“用在这里,就可以暂时解恐心蛊,虽不是长久之计,但很有效。”
图门看着为霜,就那么盯着她,心里翻腾不已,他现在意识到一个恐心蛊是钉不住这个孟为霜的。
“那他俩的蛊,你就必须得解了。”沐指了指邹迁和其歌。
图门从床头的包里拿出一个小瓶,递到他们仨每个人的鼻子前,一股浓郁的香味直穿鼻腔,“闻到了?好了,都解了。”
“我们不想你退出。”为霜见图门一脸消极的神色,“你不会撵我们走吧?”
“不会,但是他……”图门瞅了瞅沐,“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只希望咱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