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假如他们真来了,那么诸位,根据过去几十年的经验,本将可以确认无疑,匈奴主力,应该就在沮阳城前某个地方,只等天一亮,趁我军疲惫之机,遂然发起猛攻!”
诸将听了,顿时哗然,过去几十年,他们的许多前辈,正是死于匈奴人的这种战术之下,他们自是熟悉无比。
许多人难免感到有些绝望,要知道当面的匈奴大军可是足足有一万六千多,在往年几千匈奴人,就足够把大汉的一个边郡搅得一塌糊涂,而现在上谷要承受的却是一万六千以上匈奴骑兵,这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那样的压力计算方式。
李梁看了看众将的反应,他哈哈一笑,指着地图说:“匈奴小儿,此次必败无疑!”
李梁看着诸将面露不解的神色,他爽朗的一笑,道:“若本将没有毕胜的把握,如何会有现在这般轻松?”
“诸将听吾号令!”李梁把自己的官印高高举起,立时所有将领不分级别,统统跪拜在地。
“叶武安大人!”李梁的眼睛看向上谷郡郡守。
“末将在!”叶武安大步跨出,拜道。
“本将命你约束全城军民,今夜只许留一曲战兵守城,其余战兵,务必给本将呆在营中好生睡觉!”
“诺!”
“其余诸将,给本将约束诸军,没有本将命令,任何私自喧哗,吵闹者,以勃军论处,本将令出,诸将应立刻遵令,任何没有在规定时间内到达指定位置者,谓之失军,立斩不赦!”
“诺!”此时大汉国军队之中,尚保留着浓厚的秦军色彩,军法岢严,而从古至今军中都是上下尊卑分明,因此李梁将令一出,莫有不从者。
“诸位一定很奇怪,本将为何如此自信!”李梁笑着看向众人。
他说:“兵法有曰:未战而先算者,得算多也,自武圣以来,行军作战,历来不乏以少胜多,以弱败强之者!”
他挺起胸膛,胸中一股压抑以久的豪迈之气,顿时宣泄而出:“自春秋以来,大战无数,凡可以弱败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