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长安。
这几天,受到连续不断的政治事件影响和戒严,花街的生意一下子差了许多,往日这条人流密集,往来之人无数的欢乐大街,如今,人流稀少的可以和一般的寻常小巷相比。
王信将眼睛看向这条曾经带给他无数欢乐的大街,这条大街,他是再熟悉也过,在过去数年的时间里,他在这条大街上醉生梦死,成功的与几乎所有知名的妓女与老鸨,建立了不错的关系。
因而,当现在他的脚步,踏进一座专门为贵族服务的妓馆中时,一个老鸨就立刻迎了上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他听了,呵呵一笑,将袖子中拿出一块金饼,赏给了这个机灵的老鸨,然后他露出一副阳光灿烂的笑脸,走上了妓馆的楼梯。
“两位兄长,不好意思,某家来迟了!”王信笑着推开楼上一间房子的房门,朝里面一看,却见里头尽是淫秽至极的场面,两个年纪与他相当的男子,正赤着上身,与几个身上不着片丝的妓女,嬉戏着。他呵呵一笑,浑然也不介意的道:“两位兄长果然好雅致!”
这两个男子,见了王信,自也是呵呵一笑,便将他请了进来,道:“王家兄弟,你来迟了,该罚!该罚!”
“是是,某家认罚,今日两位兄长的一切花费,便且都算某家的头上罢!”王信呵呵一笑说着。
那两人一听说,又可以不花钱,就可逍遥快活,顿时哈哈一笑,在心中暗骂王信是一个傻瓜。是啊,这些天来,王信天天与他们约定在这里见面,然后天天迟到,再天天主动付钱,买单。他不是傻瓜,谁是傻瓜?
不过俗话说的好,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这样做的时间久了,这两人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时代的道德标准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这两人虽不是什么好人,但到底从小接受了些基本的道德操守,此时心里也感觉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一人便道:“王家兄弟,有什么事情,要托我们兄弟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