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女子的引领下,坐到一条毯子上:“阁下在如此环境下,与某家会面,该不是藏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田大人说笑了。。。。在下行得正,坐得直,如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那人丝毫也不为田蚡的话气恼,显示了他有着不错的心理素质,他浅浅的笑了笑,话锋一转道:“田大人,咱们就别为之前的小事情计较啦。。。今趟冒昧的请您来,其实,只不过是某家想提供点东西与您?”
“什么东西?”田蚡眼角一动道。
“在下知道。。。田大人很早就看魏其候不顺眼了。。。正好,在下也不喜欢魏其候。。。所以,就搜罗了些东西,希望可以帮上您!”
“停!”田蚡挥手阻止了他的话:“魏其候,国之干城,某家从来只有敬佩,没有敌视之心,假如阁下硬要挑拨离间的话,那么某家只能说,您找错人了!”
“好吧。好吧,就算您真的敬佩魏其候好了!”那人轻轻的笑着,就仿佛在谈论着一件完全不干他事的事情:“但是。。。魏其候,可是太子的左右臂膀,不砍掉他,谁还可动太子半分?”
田蚡被人说中心病,虽然理智告诉他,此时应该反驳几句,但他的嘴皮子只是动了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田大人,咱们就别绕圈子了。。。。老实说,魏其候还真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什么违禁的地方。。。。只不过呢。。。他这个人啊,太重感情了,这固然可为他带来朋友,但亦也是他的致命弱点。。。。”那人自顾自的点评着说:“在下费了老大的劲,终于找到了些至少可以让魏其候暂时告病的东西,田大人,还是拿去看看吧!”
那人说完,便已将一分竹简,递了过来。
“什么东西?”田蚡带着警惕的心理,接过竹简。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些魏其候以前的部下颖阴候灌夫纵容自家族人,霸占农田,横行乡里的证据,还有魏其候家少君当街殴打天子近臣,流连花街的证词。。。。”那人平淡的道:“在下想,田大人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