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想不到,号称大汉国最谨慎认真的官员的石庆的相貌,居然如此。。。可爱。
“臣以为。。。”石庆却根本不知道刘荣开始怀疑他的血统了,他的那对小眼睛转了一圈,在权衡了利益得失后,他低着头道“陛下,臣以为,此事易也,先孝惠皇帝时,便早有先例,谷贱伤农,可由国库中出钱,以高于市价的价格,收购农户余粮,待来年夏天,粮少价贵之时出售!”
这倒是一个在封建社会中极好的法子,后世之中,无数的帝王都曾使用,而且屡试不爽,堪称绝招。
可天子却沉默了,他没有做声,只是将眼睛扫向他的大臣们,良久,天子才道:“石卿的办法,怕是治标不治本吧!”
满朝大臣,一时鸦雀无声,竟无一人站出来答话,刘荣心中不免悄悄的嘀咕起来“谷贱伤农,历朝历代都是由政府出钱,高价收购的,那里还有什么其他办法?”暗地里,刘荣有些摸不着,天子到底要干什么事。
却听天子继续道“好。。。你们都不说话是吧,那朕有话要说。。。。。”
“郅都,你来告诉诸位臣工,朕的江山,现在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天子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直接就点了刚刚回朝担任中郎将的心腹郅都之名。
刘荣心里一紧,郅都刚从地方郡上回来,又是天子的心腹鹰犬,这么看来的话,很显然,谷贱伤农的表面下,定然隐藏了更大的问题,而天子却已经从郅都的口中得知了真相,曹寿的奏折不过是一个引子,即便他不上书,天子也定会在今天把问题挑出来。
而能令天子亲自过问的问题,想来,也不是什么小事情,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情,刘荣一时间还真找不出头绪,只得把眼睛看向他的老师,魏其侯窦婴,希望可以从窦婴身上找出点什么线索。
可惜,窦婴却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刘荣正在看着他,他半闭着眼睛,一小口一小口,从容不迫的饮着他手里的浊酒。
“老臣有本奏!”就在这时,沉默被打破了,老丞相陶青抢在郅都之前出列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