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地削弱这里的力量。
北府军就不用说了,侯洛祈不知道北府人是怎么保证这二十多万人马的吃喝问题。但是从贵山城和者舌城地表现来看,北府军绝对是“穷凶极恶”地最好表现,其蝗虫指数绝对不低于贪婪地波斯军队。
两支蝗虫大军在河中地区来回扫几遍,不知道多少人会家破人亡?
“陛下?我们愿意与俱战提城共度劫难。”侯洛祈最后低沉着声音说道。
“侯洛祈,你们能来这里我就已经感谢你们了。我们的家就在这里,根也在这里。但是你和我们不一样,你们的家在乌浒河西。趁着还有机会回巴里黑去了,回到你的亲人那里去吧。那里才是最需要你的地方。”苏禄开的声音平和慈爱。就像一位父亲长者对儿子晚辈细细叮嘱。
“是的陛下!”侯洛祈再也无法说什么了,只是含着眼泪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走出门口。
“陛下。真地不告诉悉万斤城发生的一切事情。”侯洛祈消失在远处,站在苏禄开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近臣问道,他就是那位刚从悉万斤城回来的求援使者。
“不必告诉他了。卑斯支如此恶行,是摩尼教的一大劫数,我担心的是巴里黑城也难逃卑斯支的毒手。”苏禄开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消沉,“侯洛祈还很年轻,希望他能明白,为摩尼教留下一丝火种。”
第二日,波斯使者回来了,他早就没有昨天东去时地趾高气昂了,脸上全是沮丧和愤怒。他甚至没有和苏禄开打招呼,就带着卫兵们直接向西奔去,向他地主子报信去了。
也许是波斯使者提醒或者刺激了北府军,第三日,北府军列阵攻打俱战提城。
这是一个不平常早晨,才刚刚升起的太阳还没有能力赶走浓浓地雾气,所以城外还被笼罩在青灰色的浓雾中。
接二连三地探子断断续续地报告着同伴用性命换来的军情,二十里外的北府军已经做完早祷礼,开始出营列队,正向西缓缓开来。由于浓雾遮挡,看不清多少人,但是听脚步声和其它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