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短暂地兴盛,这是因为许多关陇和中原的和尚因为“宗教迫害”而纷纷“逃入”到凉州。但是随着凉州落入北府囊中,凉州佛教的兴盛顿时之间就崩溃了。
佛教在没有凉州官府地保护下失去了优势,以前信奉佛陀的民众们在圣教的种种诱惑下纷纷改投门庭。许多香火兴旺的庙宇也就此败落了,今日的凉州怎么不是明天的西域呢?这让钱富贵怎么不黯然伤神呢?
“大将军,你在想什么呢?”谢艾也是看出曾华这种感觉,并在暗中揣测的少数人之一,但也只有他敢直接这样问。
“冰台先生,我站在这里突然想到。有时候,创造历史的感觉真的和叹息历史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真的不一样。”曾华笑着答道。但是对于这个回答谢艾
怎么也想不明白,因为他们不知道曾华心里现在的所
曾华站在这个“初级版”的漠高窟,不由地想起曾经参观的另一个莫高窟,那是一次利用合肥校园回家机会而中途停下来的旅游。当时的曾华看到那些残缺的壁画,听着王圆箓、斯坦因等人的故事,心中充满了对历史的叹息。
华夏上千年留下的辉煌的文明和历史让做为后人的曾华由衷地感到自豪和骄傲,但是更多地却是这些文明衰落而带来的耻辱。越辉煌的历史。在它衰落的时候就更加容易引起旁人的垂涎和掠夺,这也更让热爱它的人感到痛心。
希望我创造的历史不要有这样的结局。曾华心里在暗暗地想着。
夕阳从西边投过来,将整个鸣沙山笼入一种桔红色中。一阵钟声从漠高窟里幽幽地传来,让站在山下脚地众人不由闻声看了过去。只见数十个落寞地身影悄然地站立在漠高窟前,在回荡地钟声和浮动的黄昏中做着他们还在坚持的晚课。轻轻的念佛声在河西祁连的风中时远时近,就如同那他们的背影,在恍惚中黯然地跳动。
“富贵,你怎么不信奉圣教?”曾华突然转头问道。众人的目光闻声全部集中在钱富贵地身上。
钱富贵心里一惊。但是到最后他还是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