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蒋干等人对视一眼然后继续问道:“壮士可是北府军勇士?”
“嘿嘿,惭愧,惭愧!我只是民兵,以前报考了两次都没有被府兵选上。”韩通黑黑的脸上现出一点红色,“后来下了狠心苦练了两年,但是已经三十五岁了,过了当府兵的年龄了,只好继续当民兵了。不过我已经是民兵队长了,如果能在这次比武大会上侥幸拿个奖牌回来,估计能升个屯长,也算是解了一点遗憾。”
说到最后,韩通的脸上不由地现出自豪来,好像多年的遗憾马上就要得到解决一样。
权翼等人心里不由一愣,别的地方都是把从军当成一件无可奈何地事情,而其余各国也相应地视兵卒为草芥,以驱使为统领驾驭手段。但是现在到了北府却完全不一样了,这样地大汉到了别的地方早就是合格得不能再合格的军士了,但是在北府却不能成为北府兵,而韩通却好像因此会遗憾一辈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权翼开始尝试深入询问有关民兵等军制问题时,韩通却一问三不知,什么也不愿意说了,问到最后翻来覆去只是一句话:“军法无情,恕不敢多言!”
过了桥后,权翼等人看到自己包下地三辆驿车在远处等着自己,而韩通也一下子找了其它几个同样装扮的汉子。其中一个还是曾经和他一起报考府兵,一同被刷下了地旧识。
“这位是平阳城的王耷,那位是襄陵卢敢。”韩通热情地介绍道,权翼等人纷纷拱手见礼,而王、卢等人也连忙拱手回礼,场面一时热闹不已。
“你们都不是北府军士?”薛赞还是不死心,继续问道。
“我们是民兵,不是府兵。更不是厢军。”韩通等人哈哈大笑道。
“那这次比武大会只是为北府民夫所举行?
诧异地问道。
“是啊。”嘴快的卢敢连忙答道。“人家府兵、厢军每半年都有一次比武,怎会掺合到我们这些人来呢?我们都只是从各郡县的民兵青壮中选出来而已,不好跟府兵、厢军比。不过象王耷就好了,才十八岁,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