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这里地广人稀,不可能有敌人从这里渡河,就把烽烟台和游骑都撤了,还把这里地守军都调去监视西边的乞伏和秃发鲜卑部。”李才虽然说得结结巴巴,但总算说清楚了。
“监视乞伏和秃发部?”曾华有点奇怪了。
“是地大人,西归地乞伏鲜卑和秃发部冲突了几次。都被谢大人给调解好了。而且还平息了趁机叛乱地几个鲜卑部落。本来都好好的,谁知沈猛大人来了之后,说是要收复河东之地。要乞伏和秃发鲜卑部各出粮草和骑兵。乞伏和秃发部不情愿,后来是沈猛大人带着大军亲自赶了过去才征得三千骑兵和万余牛羊。沈猛大人怕这两部心怀不满,在军后捣乱,就把这里的三千余守军调过去驻扎在旁边监视,以防不测。”这位李才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看来旁边数十位亲卫的威慑力不小。
大笑中的曾华挥挥手叫亲卫将这李才带下去,并叫人好生待他。
待笑完后,曾华转过头来对朴说道:“光有一个贤才是不可以让国家强盛起来的,但是一个庸才却可以让国家因祸衰败。可叹谢艾谢冰台呀!”
“看来大人对这位谢艾谢大人是满怀期盼了。”朴笑问道。
“人才我是不嫌多的。当年北赵石虎看到冰台大败麻秋地战报之后感叹道,吾以偏师定九州,今以九州之力困于枹罕。彼有人焉,未可图也!如此大才,怎么不叫我神往呢?如此高人,恐怕只有景略先生才能相辉映呀。”曾华想到这里不由握着拳头叹道。
“我明白大人的意思。武子先生虽然才智出众却不擅于军略,大人属下能治民领军的大才只有武生大人和景略先生。武生大人由于和桓温大人及荆襄的关系密切,大人只能用在偏远的秦州,以镇守西陲。而景略与南边全无关系,而且现在将扶风郡治理的井井有条,恐怕大人不久就有大用了吧。”朴接口道。
曾华嘿嘿一笑,不好做答了。只有朴才能如此说别人不敢说的“阴谋”,不管对自己人还是对敌人,他的心里只有恩主曾华一个人,其余地人他都会盘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