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个宿命,看来这吐谷浑今日也逃脱不了。”
“没有办法,有人辉煌就必须以他人的衰败做为代价。”曾华说完又转问道:“叶延是个怎么样的人?”
笮朴策马想了想说道:“叶延的父亲吐延可汗遇姜聪刺杀临终前托孤大将纥拔泥,让他辅佐自己只有十几岁的长子叶延1继位。叶延是个果敢的人,死死地记住了父亲的血仇。他练习射箭时总是扎个草人当靶子,说那是姜聪,每当射中了就嚎啕大哭。除了练习射箭,叶延还饱读《诗》《传》,向往周礼。蛰伏了十余年后他终于报了大仇,将仇人砍成肉泥。”
说到这里,笮朴听到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姜楠在那里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吱吱响。
笮朴把询问的目光转向曾华,曾华轻声叹道:“他就是姜聪的儿子。”
笮朴闻言脸色大变,盯着姜楠看了一会,又把意味深长的目光转向曾华,曾华没有作声,只是叹了一口气。
笮朴转过头继续硕大:“后来叶延宣称既然自己的曾祖父奕洛韩曾被封为昌黎公,那自己就是公孙之子。根据周礼,公孙之子可以用王父的字为氏。所以把姓氏改为吐谷浑,放弃了原本的姓氏慕容,于是也就有了吐谷浑部。”
“看来叶延也是一个人物。姜楠,你的父亲死在他的手上也不算坠了你父亲的威名。在这乱世中,谁能安享终年呢?不过你很快就能得报大仇了,希望老天爷和你父亲保佑我们。”曾华拍拍姜楠的肩膀说道。
姜楠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紧咬牙根,紧握双拳。
“大人,现在眼前的一千五百户吐谷浑部众怎么办?”笮朴问道。
看着笮朴早有定计的眼神,曾华知道这位新加入的谋士还在有意无意地试探自己,这也许是新谋士们的“职业病”吧?
“一路杀过去,除了好马,人畜不留。野利循、先零勃你们率左右飞羽军分两路突杀过去,动作要快。即要烧杀干净,也要求速度。完事后我们继续西进。”曾华开始下令道,“姜楠,你去监督他们,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