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但是依我看来,西征之后,他应该发现他最畏惧的人出现了。”
司马昱一听,立即精神就来了,桓温还有怕的人,是谁呀?老子立刻重金把他挖过来。
“真长说的是谁?”
“就是这位曾叙平!”
刘惔一说出来,顿时把司马昱吓愣住了,怎么可能是他呢?他不是桓温的心腹爱将吗?
刘惔说道:“桓元子恐怕已经知道曾叙平文治武略远胜与他了,而且他也早就知道其志向高远,不在他之下。”
司马昱听完之后不由地更加郁闷了,一个志向高远的桓温已经让他的一颗心提在了半空中,再来一个志向更加高远的曾华还让不让人活了?不对,刘真长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难道另有玄机?司马昱隐隐觉得问题所在了,但是一时半会却无法寻到,不由恭声问道:“还请真长明言。”
刘惔含笑言道:“王爷你想,桓温占据荆襄,虎视建康,但是现在他的背后却多了一个曾叙平。以前曾叙平再怎么着也只是典农中郎将。现在他被表为梁州刺史,以他的手段,这梁、益二州恐怕要尽入其手,势力将不可小视。如果桓元子敢有异动,你说他对身后据有雄兵的曾叙平是怕还是不怕?”
司马昱有点领悟了:“你的意思是......?”
刘惔抚须道:“桓元子暂且不知曾叙平对朝廷的忠诚是否大于对他的提携之情,但是他至少知道曾叙平不会让他一人独掌权柄,把持朝野。”
“你的意思……”司马昱被唬得话都说不圆囫了。
“当年桓元子和庾稚恭(庾翼)何等亲密,但是后来元子接替荆襄,出手对庾稚恭的后人却是毫不留情。一山岂能容二虎,这点我知,元子知,曾叙平也知。”
司马昱终于明白了,的确如此,一个素有野心的人怎么会容忍另一个有野心的人独掌权势呢?
“但是桓元子为什么还要表曾叙平为梁州刺史呢?”司马昱还是有些问题没搞明白。
“现在的桓元子和曾叙平还需要互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