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阿猫阿狗探得一点风声。你在方圆数十里给我布下细作斥候,就是象蜀兵模样的兔子你也不能放过。”曾华继续交待道。
“均遵军主命!”
柳畋做事稳重可靠,车胤办事细致缜密,曾华当然信的过他们,而张渠和徐当也是忠诚能干之人,所以在他交待完了之后,就安心在十几名亲卫的护卫下赶往中军大营。
“桓大人!这江州不攻下来对我们来说是弊远大于利。”曾华在龚护等人提出对江州让城别走,继续执行直攻成都的战略意图之后开口说道。
“叙平,你的意思是如何?继续说。”桓温现在对曾华不是一般的器重,这一点瞎子都看出来了。(瞎子真的看得出来吗?)
“桓大人,诸位大人,巴郡江州(今重庆)扼守西汉水(今嘉陵江)和长江水交汇之处,正是益州、荆州连接的咽喉关隘。说句不吉利的话,如果江州不取,万一我们在成都失利,连逃生的退路都没有了。再说了,就是我们直取了成都,万一这江州守将不愿依檄而降,继续顽抗,那么我们在益州还是孤军一支,跟荆州无法连成一片,我们还得回过头来强取江州,到那时这里面的变数就大多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理由,如果我们不取江州,那么我们就无法逆涪水而上,取垫江(今四川合川)、德阳、广汉自东攻成都。我们只能沿长江水西上,取符县(今四川合江)、江阳郡(治今四川泸州市)直入健为郡僰道(今四川宜宾),再逆长江水北上(当时的人们把岷江当成长江的干流和上游),取南安(今四川乐山),武阳(今四川彭山),从南边进攻成都。”
曾华指着挂在大帐里的地图说道。
“南攻成都,这本来是一着好棋,可以让成都伪蜀李逆措手不及。可是如果我们弃江州西进,伪蜀上下连小孩子都会知道我们的战略意图了。到时在健为布下一个大网,这仗还有什么打的呢?”
听了曾华的话,大家都沉默了,众人都坐在那里沉思着,努力地回味着。
“曾前军说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