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妈呀,蛇呀!”
另一个呸了一声:“妈的,连蛇都怕,算什么道上混的。”
屋子里其实很是混乱,大抵上男人居住的地方就是这么个德行。不过,这会儿对他们来说却是一场灾难。
在这么一个旋转躲避的帅气动作中,膝盖顶在木椅子上,顿时痛得连连跳脚。砰的一下撞中桌子,顶在腰部,顿时挺着腰直叫痛,一边回头不已。
却不知不觉的撞向一个玻璃柜子,砰的一声,脑袋将玻璃撞破,顿时血流如注。
这一系列的诡异事实在出了想象,他脑子里一根叫暴走的弦断了,狂嚎叫:“来吧,我不怕你,来呀,你弄死我呀。”
狂中,脚下绊到椅子,身子顿向桌子前倾。
结实无比的一声脆响,此人下巴再塌实不过的磕在桌子边缘。砰的一巨响,桌子嗖嗖的飞起来,他恐惧的看着那飞起来的桌面兜头兜脑的冲自己掉下来……
一会儿,王晋同脸无人色的看着被一一抬来的人,三个人上去,三个人被抬着下来。
这岂止是邪门,简直是邪门到极点了。
汪新扬从来没有今天这样恐惧过,从恐惧这一系列意外,再恐惧林离。
林离掌握着这种神秘力量,岂不是说要弄死他是分分钟的事。
未知的神秘,未知的未来和恐惧,令汪新扬像从太平间抬出来的尸体一样,蒙着一层灰灰的死灰色调。
在他心里,林离迅被升华为恐怖的,强大的,神秘的。
他本来以为自己是无畏的,因为他有能控制一切的权力和金钱。
但,权力和金钱在某些东西面前,突然像沙滩上的城堡一样,易如反掌的被瓦解了。
他第一次仓皇了,绝对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察觉到了致命的威胁。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浇水在烧红铁板上的声音,全是沸腾:“怎么办?”
罗云肇已经不会思想了。
汪新扬的思维混乱。
这是一个令不少人从**到心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