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小弟呀,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也越来越叛逆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说我该怎么应付?”他问得很突然。
罗云肇走到落地玻璃前往楼下看:“在接下来的半年,对汪市长很重要。只要跨过这个门槛,将来什么都会有。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做什么,而是稳,不要犯任何的错。”
汪新扬苍白的脸上绽出一丝笑:“不错,只要我和小弟不犯错,张小飞就抓不住我的把柄。王晋同还是很有用的。”
他的话很突然,罗云肇不敢接口。
汪新扬原本以为林离和张小飞是因为王晋同才抓他的麻烦,原本是想只要能把事情平了,就把王晋同给甩了。现在他当然知道了,与王晋同无关。
他顿了顿,淡淡道:“王晋同的那个场子,回头一定要改成幼儿园,不能给他们抓任何的借口和把柄。”
他的小心谨慎在最近堪称到了极点,明知张小飞不太可能再关注那个赌场到底做何用途。可他还是不想出意外,宁可真的改成幼儿园。
“只要过了这道关口,就是海阔天空,忍一时也是必须的。”他突然自言自语:“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让小弟不要再惹事。”
“对了,罗总,最近我想做一笔能赚五千万的买卖,你有什么好介绍。”他很轻描淡写的说起。
罗云肇皱眉不已,他一直都是汪市长的小金库,倒不是顾惜这点钱。只不过,原本他给钱的方式是比较简单的。
这汪新扬管了其父财政后,实在谨慎到了极点,宁愿拐几个曲折而隐蔽的大关来把钱洗成正常赚到的,也不愿更直接的拿到。
罗云肇脸色微微一变。
汪新扬脸色阴沉下来,还道他不愿给。仔细一想,也是脸色大变。
他们同时想起,之前林离给的批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