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叫奴婢到这里来,有什么吩咐?”隔了老久,春兰才扭扭捏捏地来到了门口。
卢鸿早就急得冒了火,见春兰还在磨磨蹭蹭地。一把就把她拉进屋里,关了门喝道:“别问了,给我脱!”
“啊?脱什么啊?”春兰吓了一大跳。
“脱衣服!”
“不行啊,少爷,虽然奴婢……啊,少爷你不能就动手啊,人家也是第一次,不要这么粗鲁啊……”
卢鸿实在是急得不行。也来不及让春兰去找衣服了,直接把她的外裳扒了下来,递到里间让衡阳公主换上。李治衣服早已经换好了,三人急匆匆地便出了门。临出门前卢鸿又对双目紧闭仰面躺在榻上地春兰道:“春兰!你去告诉你那几个姐妹,关紧了门。不管有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说罢转身离去,只留穿着内裳的春兰在榻上楞楞地摸不着头脑。
卢鸿带着李治与衡阳公主出了门,边行边叫洗砚,嘱咐他两句。洗砚点点头去了。卢鸿三人这才上了马车。放下帘后,大壮赶了车。未直接走那石桥,却由原来的山路绕着下山而去。
下边衡阳公主府中那处小院已经是浓烟滚滚,一众士兵都提了桶,跑着救火。只是府中并无水源,要提水还要跑到溪边方可,一时之间,哪能救得下去。待卢鸿等马车悄悄离开时,那房屋已经烧得穿了顶,火光熊熊,无人能近得跟前。
这条旧路委实有些难行,三人在马车中略有些拥挤。卢鸿左手李治还好,右边的衡阳公主与他身体相贴,车行间免不了挨挨擦擦,闻得她身上香气袭人,实在有些尴尬。尤其衡阳公主时不时还要瞪上卢鸿几眼,自己又是红霞满面,搞得卢鸿心中直发虚。
感觉车里气氛有些异样,卢鸿咳嗽一声,对外边赶车的大壮说道:“大壮,咱们绕开南边,从东门进城。”
大壮闷声闷气地答应了一声。李治在一旁有些奇怪地问道:“庶子,为什么咱们非要舍近求远,绕到东门去?”
卢鸿缓缓道:“吴王此次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