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都付于断井残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
……
手轻轻地打着拍子,祖述已经完全沉浸在这诗一样的意境中。眼睛直直地盯着这份不算很厚的曲稿之中,眼神却不知定在了哪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卢鸿呼唤再三,祖述才被惊醒。他小心地将曲稿放在案上。转过身来双手紧紧地拉住卢鸿道:“小九,小九!哥哥求你一次,一定要答应我,把这戏曲给老黑吧!我一定把它给演出来,一定演好!给我吧!”
说着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卢鸿。唯恐卢鸿口中说出一个“不”字来。
卢鸿见了祖述这样子。也不好意思再逗他,忙说道:“祖兄何须如此。这曲稿本就是写了奉祖兄指点地。兄既然喜欢,便拿去就是了……”
话音未落。祖述眼光已经从卢鸿脸上移走。只见他如一个练了三十年的扒手一般,眨眼就把曲稿纳入怀中。也不顾正歪着头看稿的卢齐卢平二人怒目而视,口中连声道:“好好好,小九你放心。老黑我这就去寻人商议,将这戏曲演出来。嗯,先找那左坊中去,许大娘必然能寻得方便来……”一边口中喃喃自语,一边便向外行去。
卢鸿哭笑不得,追了两步道:“祖兄,也不在此一时吧。天已不早,不然在兄弟这饮杯水酒先…小齐小平,你们做什么去?”
只见卢齐卢平对视一眼,拔脚便追着祖述去了。卢平边追边道:“九哥,你就不用管我们了,我们这就去和祖大哥一起去操演戏曲!”
卢齐应声续道:“九哥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你的戏曲搞得有声有色、轰轰烈烈、名扬四海——色艺双全!”
卢鸿看着三人远去的身影,也不由摇了摇头,对一边看呆了的洗砚道:“洗砚呐,去把前两天弄来地那新茶给我泡上……还有,这几天新出地那些个杂谈啥的都没空看,去给我全都搬过来吧——哦,都在这了。那你也不用陪着我了,该干啥干啥去吧,公子我也得歇歇了。”
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