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朝廷不多为干涉。此事却要公主设法运作。”
衡阳公主道:“这是个多大地事,还值得你要我运动。
以前你那奚家印书坊印了多少书,哪有人来管你了。一个学刊,不过些经义上的事,有什么干涉地?”
卢鸿摇头道:“为臣乃是一个认真地人,何况经义讨论,难免涉及些大事。现在没人说三道四,保不准日后或有人借口打击他人,鸡蛋里挑骨头也不一定。反正对朝廷也是件好事,有了法令约束,太极书院就正大光明的发行,还能保证绝不会有那歪理邪说跟着学样,也出了书来蛊惑人心。公主还有什么怀疑不成。”
“呸!”衡阳公主要不是保持形象,真想一口啐在卢鸿那人畜无伤地脸上。认真的人……谁信啊。
想不明白卢鸿为什么一定要坚持搞个朝廷认可的出版法令来。反正这家伙诸般行事,自己想不明白的多了,衡阳公主也只好道:“好吧,此事我便替你设法。只是那章程,该如何讨论议定才好呢。”
卢鸿满面严肃地道:“臣这里便有士林同仁讨论的初稿,已经替公主录完毕,请公主过目。”说罢,从袖子中取过一卷手稿,递于衡阳公主。
衡阳公主嗤之以鼻。什么同仁讨论,还是卢鸿这家伙一人的鬼点子。她接过手稿,展开一看,差点把眼睛从面纱背后瞪出来。只见手稿上写满了蝇头小字,但这笔迹分明是,分明是——自己写的?
左看右看,就是自己写的。真真的一模一样,自己都分辨不出来——怪不得说替自己誊录好了,原来如此!
衡阳公主咬了半天牙,才恨恨地道:“卢公子这手艺,不错啊。”
“哪里哪里,小小手艺,上不得台面,也就凑合混口饭吃。”
贞观十七年五月,大唐第一份关于出版的法令出台了。这道法令出台使很多人有些意外,甚至一些书坊对此颇有微词。但之后,许多涉及敏感内容的书籍,却因为这道法令,逃过了劫数得以保全。在很多年后,人们才认识到,在增加了许多限制、规定了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