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才俩月没从你身边看着你,你就做出这么多对不起妇女同胞的事儿啊?你看看,除了嫣然和梦瑶以外,其他那几个美女看你地眼神,啧啧啧,我不得不用一句深闺怨妇来形容了。”
“别胡说八道。”
不待林飞扬说话,邵波旁边的莫斌却率先拐了邵波一肘子,一脸严肃的正色说道:
“什么叫才俩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没听过啊。”
“啊!对对对对对!”
邵波一边说,一边对莫斌坐受教状,连连点头,而林飞扬则受不了的说:
“翘们两个有完没完啊,不要想象力这么丰富好不好?要我说几次啊,我跟她们之间纯粹的是纯洁地男女关系,
“翘
邵波学着林飞扬地口气,不屑的说道:“你要我说几次啊,都男女关系了还纯洁?是你傻啊,还是你把我们当傻子啊。”
“就是。”莫斌在旁帮腔道,“哨子,你还记得不了?上高中地时候,我们问这小子跟梦瑶的关系,他不也说跟人家只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么。“没错没错。”被莫斌一提醒,邵波也想了起来,连忙道。“不光是梦瑶。当初那在复读班的时候,我问他跟嫣然的关系,他也是跟大尾巴狼似地,说什么纯洁地男女关系,纯洁来纯洁去,纯洁到床上去了,唉!真纯洁啊!”
邵波和莫斌说相声一般,你一言我一语。把林飞扬堵了个哑口无言,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憋了半天,终于决定采取不抵抗政策,把头一扭,作愤愤状,说道:
“懒得跟你们说。”
车子一路向西。不多时便来到了清福居。这清福居所在的地段,并不算繁华,但却正印证了那句“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老话,清福居的生意很好,虽然此时才刚过十一点,又不年不节的,但此时清福居的门前已经停满了车,而且一水的名车,由此可见欧阳千凝说这里的淮扬菜在S是数一数二地话。当真是所言非虚。
这清福居并不太大,只上下两层,要真细算起来,总面积兴许比林飞扬学校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