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松,这是一种本能,不管武道修为多么强,也抹不去这种本能,连我也逃不过。只是越是高手,这种放松的时间就越短,能够把握到的人就极少,可是这些行者,自幼修习的就是这种体察敌人刹那间放松制敌死命的功法。”
赵羽说道:“可是难道说,任何一个不畏死的人,临死一击,都能击杀比他强过数个等级的高手吗?那不是说,只要一个高手舍命一击,就能击败先天宗师?”
杨玉奴说道:“这应该不可能,普通人的临死一击不过比平常强出少许罢了,这些行者却不同,他们不练其他功法,他们练的就是如何在致命一击下留住最后一口气,同时发出最后一招。”
杨宗保说道:“不错,他们能够体验出比他们强出许多的高手那刹那的放松,可见这方面的感应比常人强过百倍,只有一种可能办到,就是用自己的身体不断的体验那种生死悬于一线的通感。因此,他们平日的训练必然是将自身置于死地的。”说到此处,杨宗保脑内灵光一闪,惊道:“原来如此,我终于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
那麻衣首领对着同样断去一臂的李潮说道:“地上的两具尸体相信可以作为我阻拦你们的资格了。各归各位,罢斗吧。”
李潮身边的一个死士不带烟火气的说道:“你说这话,不觉得该留下点什么吗?”
麻衣首领身边再次走出一人,毫不犹豫的拔剑而出,挥剑斩下自己的左手小指,说道:“你们应该好好听听我们家主的话。”
那死士看着地上的那一截小指,眼神微缩,反身一剑,也斩下了自己的小指。正准备豪气的说几句场面话,那行者不动声色的再次挥剑,斩下了左手的无名指。
那死士眼神与行者一触,身体微微一颤,但还是断喝一声,横剑切下自己的无名指,说道:“好勇斗狠?可天下不止你一个狠人!”
那行者左手微抬,所有人以为他狠得敢于再切一根手指的时候,他却是以左手拉住耳朵,长剑一挥,将左耳斩了下来。
那武士将断耳随意